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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部劇公開選角色的日期定在了一天。 (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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份的罪名?”聶文星眉頭緊皺,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。

“你以為我如此的大費周章是為了什麽?我並不只是針對聖上女子入學的政策,區區一個宋文文能掀起多大的風浪,我只不過是借此機會好好的給你提個醒,我之前太過縱然你了,現在只不過是提醒讓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,讓你知道你的心應該向著誰。”公孫毅的語氣有那麽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。

“可惜呀,可惜,這落筆只要錯了一點,就無法恢覆從前的樣子了,對弘文學院的人來說的,你還以為你是過去的那個聶文星嗎?”說完,公孫毅在剛剛寫好的宣紙上,重重的畫了一下,頓時整個紙面便不覆剛才的整潔。

“你不讓我走,無非就是想把我留在你身邊,繼續替你賣命,難道你就不怕我反過來對付你嗎?”聶文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忍不住上前幾步,走到了公孫毅的面前說道。

聶文星滿眼糾結的望著公孫毅,這個他一直渴望他能夠給自己哪怕絲毫溫情也好的父親,竟然如此的算計自己。

“這個字,該怎麽寫決定在我的手裏,天下之大,除了這,你還有何處可去?”公孫毅將剛剛的宣紙團城一團,丟到一邊,然後重新拿起了新的宣紙鋪到了桌上說道。

聶文星看著公孫毅丟棄的那張宣紙,若有所思,然後頭也不會的轉身就走。

“你難不成要去找那個叫蘇淺淺的女學生?”公孫毅開口叫住了聶文星。

聶文星的腳步停了下來。

“你以為她會相信你嗎?如果她相信你,今天早上就不會不管不顧的來我公孫府找你興師問罪。”公孫毅冷冷的說道。

“你說蘇淺淺今早來公孫毅找過我,而且是興師問罪?”聶文星回過身,半信半疑的看著公孫毅問道。

“當然,這件事你只要一問便知我說的是真是假。你揭發了宋文文的身份,劉一守也因此收到牽連,若是事情發展的嚴重劉一守也很有可能是死罪,劉一守可是如她父親般的親人,你以為她還會相信你,還會心心念念著你,恐怕她恨你都來不及。”

“就算她知道了不是你直接告發的宋文文,可是你不殺伯仁,伯仁卻因你而死,你以為她會原諒你,相信你,想從前一樣對你嗎?” 公孫毅毫不留情的說道。

聶文星想要反駁公孫毅的話,卻發現自己的心居然有所猶豫。

他的腦海中回想起米價風波剛剛平息之後,他和蘇淺淺之間的談話。

“若是有一天我傷害了你身邊親近的人,你會如何?” 他曾這樣問過她。

“如果有一天因為政治的爭鬥,造成不可避免的犧牲和傷害,我只希望傷害他們的人,不是你。”那時她這樣回答。

“那如果是我呢,你……會不會離開我?” 那時他的語氣有些小心翼翼。

“我不想離開你,但是我害怕自己會離開你。”那時她迎上他的目光,眼神有些疼痛。

“我好不容易才來到你的身邊,我想要和你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,所以……”那時她有些倔強的看著他這樣說道。

“所以,如果可以不要讓我傷害你身邊的人,不要給你離開我的機會是嗎?”他替她開口說道。

“我只是希望,你記得無論今後的路多難,我們都能一起堅強的面對。”蘇淺淺說道一臉堅定。

公孫毅說的沒有錯,宋文文這件事,雖不是他直接揭發,卻也是因他而起。回想起之前弘文學院的種種,她的委屈,她的眼淚。

他好像一直都在給她帶來傷害,他終究是沒能保護好她。

“你忘了我是怎麽教導你的嗎,這世上沒有人值得你相信,沒有人會真心的相信你,現在唯一能接受你的,讓你重新開始的人,也只有我了,你該好好想想清楚。”公孫毅神情覆雜的看著聶文星,眼中中竟有這不易察覺的慈愛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默默承受

柳傲天從宮中回來,深知此事東方婉兒不可插手太深,只能另想辦法。

弘文學院內,大家也聚到了一起,商議著如何救出宋文文還有學監。

“解鈴還須系鈴人,眼下唯一可行的辦法就只有進宮面見聖上了。”慕容月說道。

“就憑我們這些人怎麽進得去?只怕還沒到皇宮門口就已經被禦林軍給趕出來了。”劉瑤瑤一臉糾結的開口說道。

“我爹說,聖上最近在皇家寺院禮佛,朝廷重臣想要見她一面都很難,所以他給了我這塊暢行無阻的金色令牌,我們大家可以一起進寺院去面見聖上。”慕容月說完,拿出了令牌。

“太好了,宋文文和我爹有救了。”劉瑤瑤有些激動的說道。

“我們雖然有令牌可是卻不能去太多的人,否則一旦人數眾多,禦林軍若是認定了我們互危害聖上的安危,那我們不但無法向聖上求情,說不定還會讓事情更加的覆雜。”慕容月思索了片刻開口說道。

“慕容月說的對,你們這次去若有不慎很有可能會觸怒聖顏,一定要各位的小心謹慎。”剛剛從宮中回到了弘文學院的柳傲天,聽到了他們的談話,語氣頗為有些不讚同的說道。

“柳先生,學監是如我父親般的的親人,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,我知道柳先生,有辦法進宮,有件事還請柳先生幫忙。”蘇淺淺走到了柳傲天的前面,一臉認真的說道。

“你說。”柳傲天有些不解的看著宋文文說道。

“我知道孫大山對夢鄉的堅持,是因為柳先生的幫忙,才被封為了九品官,他現在主管皇宮的夥食,也算得上是圓滿了。有句俗話說,朝中有人好做官,我希望柳先生可以,替我求求孫大山,看看這次的事情他能不能幫幫忙,畢竟他是可以直接接觸聖上的人。”蘇淺淺神情嚴肅的說道。

“好。”柳傲天點了點頭說道。

“對了,路先生和劉二妹呢。”柳傲天隱約的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尋常。

弘文學院發生了這麽大是事情,可是從早上到現在都沒看見她們兩個的身影。

“一早上,我看見出去買菜了,還沒回來。”金仁彬回答道。

“是嗎,金仁彬你留下,如果她們回來一定不要讓她們在弘文學院等我們回來,知道嗎?”柳傲天心底隱約有些擔憂的說道。

“放心吧,柳先生。”金仁彬使勁的點了點頭說道。

經大家商議之後,最後決定由蘇淺淺,劉瑤瑤,元芳,慕容月,吳天寶,範大同幾人進宮面聖。

柳傲天則去找了孫大山。

烈日炎炎。

他們手牽著手齊齊的跪在了佛堂外外面,齊聲的求聖上寬恕宋文文,放了劉學監。

而孫大山在知道了宋文文和劉一守的事情之後,更是義不容辭的想盡了辦法,甚至不惜以菜肴欺君來為宋文文說情。

蘇淺淺她們在殿外跪了很久,劉瑤瑤和慕容月的身體本就嬌弱,在炎炎的烈日下,漸漸的有些承受不住。

這時,終於等到了聖旨。

“鑒於弘文學院,數月以來,頻生事端,敗壞校風,影響惡劣,空將無法替我朝負起培育英才之重責,即日起,勒令停課閉校,任何人不得上諫求情,違令者斬,欽此。”東方婉兒有些無奈的宣布聖上的旨意。

“宋文文犯下欺君之罪,本應判處死罪,但聖心寬容曠達,出於憐憫惜才之意,特免其死罪,但活罪難逃,必須嚴懲已昭天下。故則其一百大板。”東方婉兒有些無力的說道。

範大同在聽到宋文文被罰一百大板之後,覺得整個天都要塌了下來。

“那我爹呢?”劉瑤瑤忍不住的開口問道。

“宋文文一事,劉一守有失察之責,待事情調查清楚之後,再做定奪。”東方婉兒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。

聖旨已下。

弘文學院的很多學生都和範大同他們一起,守在了關押著宋文文的府衙,等著她出來。

範大同親眼看著宋心文文被打,心痛的快要窒息一樣。

在場的學生們,無一不紅了眼眶。

蘇淺淺揪心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,柳傲天替宋文文承受了那一百大板剩餘的所有杖數。

這樣的場景當時在劇中蘇淺淺也見過,當時她並未特別的感覺,只是覺得柳傲天是一個好先生,可是現在她竟覺得莫名的悲涼。

他們,終究還是不可避免的成為了政治的犧牲品。

劉一守被抓,弘文學院關門,她和劉瑤瑤又該何去何從。

聶文星,如果此刻站在公堂門口的是你,你會不會也如柳傲天一樣,拼盡全力的保護自己的學生。

還有,你為什麽不聲不響的就離開。

弘文學院出了這麽大的事情,所有人多認定了是你背叛了弘文學院,你為什麽都不出來解釋一句。

你答應過我,會保護我一世。

如今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,可是你又在哪裏?

蘇淺淺心底的聲音這樣說道。

從公孫府出來,聶文星邁著沈重的步伐,再一次的來到了弘文學院的門口。

“聶先生,你回來幹什麽,是來確認弘文學院是否真的關門了嗎?”聚在弘文學院門口的眾學生,看見了回答弘文學院的聶文星不客氣的開口說道。

“聶先生,我只想問你一句,揭發宋文文身份的人,到底是不是你?”元芳的語氣有些期待的看著聶文星說道。

也許是和劉瑤瑤在一起相處的久了,也許是蘇淺淺處處維護著聶文星,也許是聶文星真真切切對學生的幫助和維護,元芳的心裏很不希望這次告發宋文文身份的人是聶文星。

“元芳,你問的這麽直接,讓聶先生怎麽回答。我們所認識的聶先生是溫和善良的先生,他不會讓學生置身於險境,更不會將弘文學院還得落到如此田地。他根本不是我們的聶先生,也不配做我們的先生。”一旁的張龍趙虎置氣的看著聶文星說道。

“我沒有出賣宋文文。”聶文星有些苦澀的說道。

“如果不是你,官府為什麽會上你黃金百兩?難道聶先生,敢說宋文文的事情和你沒有一點關系嗎?”這是一旁的蕭嚴不客氣的開口說道。

聶文星一時無言。

公孫毅的話在耳邊響起。

“是你出賣了宋文文,如果不是你調查她,我怎麽會知道她的身份,如果不是你將她趕出弘文學院,我怎麽有機會輕而易舉的就抓到她,這一次你可是立了大功。”公孫毅繼續說道。

沒錯,宋文文的身份雖不是他直接揭發,可他卻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。

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之前我們校服中毒事件,就是聶先生在燃料裏下的毒,米糧事件有學生受傷,也和聶先生有關,我不知道聶先生是帶著何種目的呆在弘文學院,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,那就是你從未真真正正的把自己當做我們的先生,真心的維護我們,你一直都是再利用我們。”蕭嚴竟說出了聶文星之前做的對學生們不利的事情。

“聶先生,他說道是真的嗎?”金仁彬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聶文星說道。

“做過的事情我不會否認,可是我從來都沒有不把大家當成學生,我是真的想做一個好先生。”聶文星試圖解釋著說道。

“做我們的先生,你不配。”學生中不知是誰說出了這樣的話。

然後大家失望,心痛、鄙視各樣的情感都摻雜其中。

“聶先生,枉我們那麽信任你,你居然一直都在利用我們。”

“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聶先生,別讓我們在看見你,你不配做我們的先生。”金仁彬有些失望又有些痛心的看著聶文星說道。

“雖然弘文學院關門了,可是我們對這裏是有感情的,聶先生,你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。”

“我們再也不想見到你。”

“偽君子……”

“柳先生此時正在公堂上替宋文文承受著板子,可是聶先生居然拿著官府的賞賜,悠閑自在,這些錢就那麽好嗎?”

“劉學監,是有些摳門,可是他從未真真正正的苛待過誰,這些錢你真的就能花的心安嗎?”

“同樣是先生,看看人家柳先生,只要柳先生才配做我們的先生,你不配。”

一聲一聲的聲討,和怒罵,聶文星痛心的選擇了默默的承受。

聶文星知道眼下無論自己說什麽,做什麽這些學生都不會再相信自己了。

一個人想要取得另一個人的信任,原本就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,但是如果想要催毀他的信任,卻是輕而易舉。

人與人之間的信任,就像是一片紙,一旦損壞,就無法在恢覆到原來的樣子。

而此時的聶文星就如那張被損壞的紙,無法砸覆原,而失去了一次的信任,要想要在建立起來,怕是難上加難。

他的腦海中不由得閃過,梁祝演出時的臺詞

“天不容我,地也容不下我,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容不下我,只要,只要你的心能容的下我,那……那就足夠了。”

蘇淺淺,如今在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的時候,因為我間接的害了你的親人,你是否還會一如往昔的相信我?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一波未平

聶文星靜靜的站在弘文學院的門口。

他想要見蘇淺淺,想要親口向他解釋這件事,他害怕她不相信他。

可是聶文星沒有得等到蘇淺淺,卻等到了劉二妹。

“柳先生,柳先生在哪?”劉二妹跌跌撞撞的跑向弘文學院的門口。

“柳先生去救宋文文了,他特意囑咐我一定要在這裏等你和路先生。”金仁彬老實的開口回答道。

“你的樣子看上去怎麽這麽狼狽啊?”一旁的元芳看著劉二妹此時的樣子,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。

“大事不好了,路先生被抓走了。”劉二妹也不顧上顧及形象焦急的開口說道。

“你和路先生,不是一大早去街上買菜了嗎,到底發生什麽事了?”金仁彬一時弄不清楚狀況的說道。

“我也不知道,我們在回來的路上突然沖出了很多的黑衣人,路先生受了傷,然後那些人把她抓走了。”劉二妹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說道。

“這可怎麽辦,柳先生縱然武功高強,可是現在正在公堂之上替宋文文承受著那剩下的八十大板,怎麽還能去救路先生,我們還是報官吧。”金仁彬緊張的說道。

“等著官府找人,說不定人都死了。”蕭嚴有些不屑的開口說道。

“那你說怎麽辦?”金仁彬反問道。

“我們必須先查清楚,是什麽人抓走了路先生。”元芳冷靜的說道。

“那會是誰呢?”金仁彬想不出了撓頭的說道。

“不凡鏢局行走江湖這麽多年,難保不會結下仇家,我聽說這次路老先生出遠門押鏢,難保他的仇家不會趁此機會來尋仇啊。”元芳分析著說道。

“確實有這個可能。”張龍趙虎覺得有些道理的說道。

“你可曾看清他們的樣子,或是有什麽明顯的特征?”聶文星看著有些狼狽的劉二妹,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。

“我不知道,他們都蒙著面,我只看見他們其中武功很高的那個人,她的手背上有很明顯的一道疤痕。”劉二妹定了定神,努力回想著當時的情節說道。

難道是墨瞳?

這是聶文星的第一反應。

“你怎麽還在這,如果不是你,弘文學院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,別在這假惺惺了。”學生中有人發出了憤憤之聲。

“我這一路上聽說了,他們說是你告發的宋文文,難道你真的背叛了弘文學院?”情緒平靜了些的劉二妹,有些不願意相信的看著聶文星說道。

聶文星沈默不語。

“你怎麽能這樣?”劉二妹忍不住的上前狠狠的推了聶文星一把,很是氣憤的開口說道。

“你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,怎麽能背叛弘文學院,是你害了我哥哥進了大牢,你有沒有想過,淺淺知道之後會有多傷心。”劉二妹心裏很難受的說道。

“對不起。”聶文星不知該如何解釋,只是苦澀的開口道歉。

然後,轉身離開。

如果抓走路雲霏的真的是墨瞳,那麽這一次他一定要救出路雲霏。

他已經錯了一次,已經間接的害了宋文文和劉一守,他要彌補他之前所犯下的錯誤。

只是,世事無常。
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
弘文學院關門。

大家各自回到家中,或是轉去了同安學院。

宋文文被接到了範大同的家中養傷。

蘇淺淺,劉瑤瑤還有劉二妹暫時回到了長安城的住所,擔心著路雲霏,同時想盡一切辦法看如何能營救劉一守。

柳傲天回到了宮中養傷,得知路雲霏被抓,恨不得馬上去找,可是卻礙於身上的傷無法行動,懇請東方婉兒幫忙,東方婉兒沒有拒絕。

公孫毅雖然派人抓了路雲霏,派人以不凡鏢局仇家的名義放出消息,要路不凡親自來領人。

“他們果然動手了。”東方婉兒收到了公孫毅放出的消息,冷冷的說道。

“他們動手了,雲霏怎麽樣了,是生是死?”被東方婉兒軟禁的路不凡,再也沈不住氣的說道。

“東方大人,這一切都是我犯下的過錯,雲霏是無辜的,我求你告訴我,雲霏到底怎麽樣了?”路不凡懇請的說道。

“他們提出要見你。”東方婉兒已經冷冷的說道。

“只要你肯為當年的事情作證,指認公孫毅就是幕後黑手我就放了你,讓你去救你女兒。”東方婉兒威逼的說道。

“我不能,我的這條命是他給的,他的手段我是清楚的,雲霏現在在他的手上,如果我出面指正他,雲霏就會沒命的。”路不凡搖頭說道。

“那你就怪不得我了,在你不肯指認公孫毅就是幕後黑手之前,休想我會放了你。”東方婉兒冷冷的說道。

“姑姑,我求你放了路老前輩,讓他去救雲霏。”這時柳傲天推門進來說道。

“傲天,你怎麽來了,你現在不是應該養傷嗎?”東方婉兒一臉錯愕的看著柳傲天說道。

“姑姑,雲霏是無辜我,我們不應該把他卷進了。”柳傲天一副懇請的語氣對東方婉兒說道。

“她怎麽會是無辜的,她是路不凡的女兒,是仇人之女。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恨?你難道可以忘記你爹的仇恨嗎?”東方婉兒有些咄咄逼人的說道。

“路不凡是被利用的,姑姑,傲天求你,救救雲霏。”柳傲天堅持的說道。

在他養傷的這段時間,東方婉兒已經告訴了他,上一輩的恩怨,和軟禁路不凡的理由。

可是在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後,他沒有把所有的仇恨都放在路不凡身上,他選擇了原諒,他想要好好的守護路雲霏。

“好,既然你能放下你爹的仇恨,我就放了他。”東方婉兒看著柳傲天半晌,然後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。

“謝謝,姑姑。”柳傲天終於得以送了口氣的說道。

柳傲天很聰明豁達,可是聰慧如他,也並不知曉東方婉兒軟禁路不凡的全部原因。

朝廷的鬥爭本就黑暗殘酷,東方婉兒因宋文文一事自知處於劣勢,眼下翻盤的最好機會就是,借由當年之事絆倒公孫毅,一來,二十年前失去畢生摯愛的大仇可報,二來,可以鏟除異己,進一步穩固自己造朝中的地位。

柳傲天在弘文學院和聶文星惺惺相惜,可是他卻不曾想到過,自己的處境竟會與聶文星驚人的相似,也會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利用,差一點就犯下了不能彌補的失誤。

月光依舊映著寂靜的夜,只是空中卻不見皎潔的明月。

蘇淺淺靜靜的站在公孫府的門前,目光悠遠。

今早接回了宋文文,她和劉瑤瑤回到了弘文學院時,聶文星已經離開了。

元芳告訴了,學生們對聶文星的指控,他沒有否認。

蘇淺淺不願意相信他們的話,她相信他。

她想要告訴他,即便全天下的人都給他定了罪,只要他否認,她就相信他。

可是她見不到他。

他在公孫府,想要見他一面實在是太難了。好不容易他回到了弘文學院,可是晚了一步,錯過了與他見面的機會。

聶文星,你現在一定很難過吧?

可是你為什麽不肯來找我,是怕我不相信你嗎?

我至今還記得,我順利通過補考之後,你帶著我游遍了長安城外的很多地方,你可還記得你我在花燈節許下願望前的說道那些話。

“聶先生,你有沒有特別相信過某個人。”那時我這樣問過你。

“在我的人生中,心裏確實有一個能夠讓我相信的人。”

“這個人對你很重要吧?”

“可以說如果沒有他,就不會有今天的我。這麽多年來,他讓我做的每一件事,我從來都沒說過一個不字。而我很努力的想要得到,卻只不過是他的一份信任而已。”

“那我呢,我也是和你心中那個很重要的人一樣,能夠可以讓你相信的人嗎?”

“你和他是不一樣的。”他的語氣中有著輕輕的嘆息。

“我為了保留那份信任,幫他做了很多事,可是當我做的這些事,給旁人帶來無法彌補的傷害的時候,我突然間覺得很迷茫,我不知道我怕對他的這份信任,是不是一種盲目跟錯位,我真的不知道這份信任,是否真的值得我用一生去追逐,甚至放棄自己的理想和生活。”

“可是你不一樣,我想要守在你對我的那份信任,被你信任的感覺是很快樂幸福的。”

蘇淺淺還回想起劇中聶文星無助借酒消愁,那無助哭泣,讓人心疼的樣子。

現在的蘇淺淺相信的已經不在是劇中的聶文星,因為很多事都發生了改變,她相信的是她在這個世界真真實實認識的聶文星,即便這一次不是聶文星之間揭發的宋文文,可是她知道,他還是會一樣的難過自責。

因為如此算計他,將他逼得沒有退路的人,竟是他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,他的父親。

他們說好了手牽手一起走下去,他們不怕面對傷害,可是唯一能傷到他們的,只有自己最親的人。

蘇淺淺知道,無論自己站在這裏多久,只要公孫毅不想讓他們見面,她就見不到聶文星。

蘇淺淺在公孫府的門口站了很久,她仍然抱有一絲的希望,只是單純的想要見見他。

直到天空夜晚的天空下起了大雨,蘇淺淺漸漸的支撐不住,準備離開。

也許是站的太久,蘇淺淺的腳下一軟,整人跌坐到了地上。

這時,她的頭上出現了一把雨傘,然後她緩緩的擡起頭。

“瑤瑤?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一波又起

“瑤瑤你怎麽來了?”蘇淺淺詫異的看著劉瑤瑤問道。

“當然是來找你了。”劉瑤瑤一臉關切的蹲下身將蘇淺淺扶了起來。

“這麽晚了,還下著雨,你又不會武功,就這樣跑出來很危險的。”蘇淺淺一副很不放心的語氣對劉瑤瑤說道。

“我不是一個人來的。”劉瑤瑤說完,閃了閃身。

然後蘇淺淺看到了她身後的人,褚流雲。

“褚公子,你怎麽會和瑤瑤在一起?”蘇淺淺頗為意外的看著褚流雲開口問道。

“我聽到有關劉學監的事情,事情緊急我想我有必要告訴你。”褚流雲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。

“什麽事?”蘇淺淺的心中突然感到了莫名的不安。

“我聽到父親和其他大臣議事,說這幾日就要給劉學監定罪了。”褚流雲有些糾結開口說道。

“瑤瑤……”然後,蘇淺淺眼神擔憂的看著劉瑤瑤。

“在來找你的路上,褚公子已經告訴我了,褚公子已經幫我們打點過了,姑姑現在已經去大牢看我我爹了,我就是來找你一起去見我爹的。”劉瑤瑤努力的扯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。

“褚公子,你深夜來找我們就是為了告訴我們這個消息嗎?”蘇淺淺覺得褚流雲還有話沒有說。

“其實,他們已經給劉學監定了罪名。”褚流雲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。

剛剛在路上他沒有告訴劉瑤瑤,劉二妹也沒有告訴,因為他怕她們承受不了這個打擊,所以只能先盡自己的全部力量,在此之前安排他們見上一面。

“是什麽樣的罪名?”蘇淺淺有些緊張的開口問道。

“有謀逆之心,死罪。”

“這分明是有意陷害。”蘇淺淺有些激動的反駁道。

“褚公子,聖上已經赦免了宋文文的死罪,我爹是冤枉的,你爹是吏部侍郎,他一定有辦法救我爹的,我求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我爹。”褚流雲的話對劉瑤瑤來說猶如晴天霹靂。

“對不起,現在的我救不了劉學監,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排你們見上一面,不過我一定會想辦法的。”褚流雲面露難色的開口說道。

“褚公子能來告訴我們這個消息,並且安排我們家人見面,我已經非常感激了,只是,眼下我還有一事想求公子幫忙。”蘇淺淺沈默的半晌,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。

“你說。”

“麻煩你送瑤瑤去找我姑姑劉二妹,和家人見面。”蘇淺淺深深的吸了口氣,然後眼神堅定的開口說道。

“那你呢?”褚流雲忍不住的開口問道。

“我就在這裏等著。”蘇淺淺眼神黯然的說道。

“有傳言說聶先生投了公孫大人的門下,你難道打算在這裏等聶先生,讓他向公孫大人開口求情嗎?”

“即便他背叛了弘文學院,把你們害成這樣,你還是對他心存幻想嗎?”褚流雲不能理解的看著蘇淺淺開口說道。

“你就那麽喜歡聶先生嗎?”劉瑤瑤也神情覆雜的看著蘇淺淺開口問道。

蘇淺淺沒有回答,而是眼神有些閃躲的避開了劉瑤瑤的目光。

“我爹被帶走的時候,你說要去找一個很重要的人,那個人就是聶先生對不對?”劉瑤瑤的眼神有著些許的糾結。

“對。”劉瑤瑤的眼神讓蘇淺淺覺得莫名的不安。

“是聶先生出賣了弘文學院,都是他的錯才害的爹進了大牢。你是因為怪他,才到處找他的對不對?”劉瑤瑤繼續追問道。

“瑤瑤……”蘇淺淺有些遲疑的開口說道。

“你回答我。”劉瑤瑤堅持的說道。

“我承認我喜歡聶先生,而且很喜歡。我這麽晚出來確實是為了找他,可是我不是為了找他興師問罪,我只是想要找他問清事情的究竟是怎麽回事,他對我來說是可以依靠的人。我希望他可以一起幫我們想辦法就出你爹。”蘇淺淺沒有回避的開口說道。

“你果然是被愛情沖昏頭腦了,他為了榮華富貴可以出賣弘文學院,是他害了我爹和宋文文,他是我們的仇人,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?”劉瑤瑤的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。

“瑤瑤,眼前我們所見的,所聽到不見得是事情的真相,他答應過我,不會揭穿宋文文的身份,我相信他。”蘇淺淺試圖向劉瑤瑤解釋說道。

“你相信他,我爹都要被判死罪了,你還相信他?”劉瑤瑤激動的說道。

“瑤瑤……”蘇淺淺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
“我只問你一句,在聶先生和我們之間,你選擇誰?”劉瑤瑤一臉倔強的開問道。

“瑤瑤,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。”蘇淺淺試圖解釋著和劉瑤瑤說道。

“我沒有鬧脾氣,眼下被關進大牢要被判處死罪的人,是我爹不是你爹,你當然可以不顧他的生死了。”劉瑤瑤一時激動的脫口說道。

“你們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,我怎麽可能不顧你們的生死”蘇淺淺下意識的否認道。

“那好,那你現在就和我們走。”劉瑤瑤堅持的說道。

“瑤瑤,我知道你現在的情緒有些激動,但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分對與錯那麽簡單,我希望你能明白。”蘇淺淺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。

“表姐你變了,你說的我不明白,也不想明白,我只知道傷害我爹的人就是我的敵人。我只問你一句,你是不是執意要維護他。”

“瑤瑤……”蘇淺淺有些糾結的看著劉瑤瑤。

劉瑤瑤本就心思單純,如今劉一守的事情有對她打擊很大,她的反應也是情理之中。

“你還是選擇了你的愛情對不對,那好,你就在這裏等你的聶先生好了,我沒有你這個表姐。”說完劉瑤瑤丟掉了手中的雨傘哭著跑開了。

褚流雲看著眼前的這一幕,一時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,他也沒有想到蘇淺淺對聶文星的情誼會如此的深刻。

早知如此他就不當著劉瑤瑤的面提起聶文星的事情了,如今竟無意的造成了她們姐妹的反目。

“褚公子,瑤瑤就拜托你了。”蘇淺淺看著沒有邁出腳步的褚流雲,眼神有些懇請的看著褚流雲開口說道。

“你……小心些……”褚流雲看著蘇淺淺欲言又止,然後轉身追向劉瑤瑤的方向。

褚流雲對蘇淺淺多少是了解一些的,她是個很倔強的女孩,認定了的事情,就一定會堅持下去。

同時,她又是一個非常聰慧的女子,一個是她最愛的人,背叛了她的信任;一個是她最親的人,戴罪入獄。若是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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